拿一个合同卖一次身


张燕的心情及其矛盾,她想摆脱目前的困境,但又谈何容易?她曾浓妆豔抹地把自己送到周行长面前,暗示他只要给她20百万贷款,她什幺都可以做。可那老头竟然说什幺,「你不觉得自己太老了点儿?」生气管生气,总不能等死啊!

彪子可不是个好惹的,要是还不出钱,保不住他会干出什幺事儿来。

连着几天,张燕是一筹莫展。早晨起来就觉得累得慌,百无聊赖地把自己泡进澡盆裏。温热的水使她感觉稍稍好一点,一边抽菸,一边想她的心事。

张燕在社会上混也算有年头了,可是运气太背。别人干什幺都赚钱,她看了眼热,可偏偏轮到她干了,是干什幺都是赔。这不,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是像天上飞的风筝,不着边。去年稍一不慎,就几乎到了要跳楼的地步。虽说这裏磕头那裏作揖的挺过来了,可债马上要到期了,钱在哪儿呢?

曾经有人劝过张燕,说她运背主要是身边没有一个男人,还是嫁个人吧!张燕心裏想你们知道个屁。想自己一没学曆,二没资本,凭什幺在建筑行业混?要是早嫁人了,怕还混不出今天这模样了呢!

想到这裏,张燕觉得有了一点劲儿。她掐灭菸头,跨出浴缸,站在大立镜前。

她扑哧一笑,想起了範大伟。

心裏有了目标,张燕一下子就精神起来。她对着镜子抹丰乳宝,一边揉一边端详自己。她发现自己这几年的确老多了,先是奶子下垂了好多。去年她还不抹丰乳宝呢。也是,给人摸多了吧,再挺也会耷拉下来的。她沖着镜子做了个鬼脸。

前些日子她在一次应酬中遇到範大伟,就发现他看人的眼神不一样。听人说他手裏有一批工程,要是——张燕看着奶子像充气似地鼓了起来,自己的希望也在鼓。她下意识地把奶头染深,用指尖捏着向外拉了拉。要是能拿到个工程,彪子那边就好说一点。再说,有了工程,她就不一定非吊死在周行长这个老不死的身上了。张燕套上一件薄薄的黑色T恤,心裏有点把握了。这丰乳宝还真管用,都用不着戴乳罩了。

描眉涂唇下了一会功夫,张燕拿起手机,对照名片给範大伟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一阵子,一个女的接的,娇嘀嘀的说範总不在,就挂了。张燕楞了一下,拿着电话的手怎幺也放不下来。我得跑一趟。张燕孤注一掷。

张燕到範大伟办公室正是时候,女秘书刚刚坐下来,用手理着有点淩乱的头髮。看样子是和她的那个範总亲热了一下,张燕想。不等女秘书起来挡驾,张燕已经推开了她右边的门。

「範总,要见您真不容易哪!预约说您不在,还好是顺路,来看看您。不认识了吧!」「怎幺会呢?请坐!是张总啊,请都请不来。有事吧?」「是啊」,张燕看出範大伟已经认出了她,但是那双眼睛裏没有第一次那种味道。才跟那个小骚货干过?真是背透了。张燕心裏想,嘴上可是一点儿也没露出来。「听说您範总手裏一大把工程,能不能分一点给我乾乾,我都快饿死了。」「是减肥饿的吧?看你身材多好,该挺的地方挺该收的地方收,哪像我这样一身膘啊!」望着埋在大板椅中打哈哈的範大伟,张燕从他的话裏听出一点希望。她走到範大伟的办公桌前,上半身探过去凑向範大伟,递上一支菸。範大伟的眼光立刻向张燕低领口扫过来。

「张总,我可是真的来求您。您不会见死不救吧!」「工程倒是有,就是不知道张总愿不愿意吃,吃得下吃不下。」範大伟把烟刁在嘴上,手裏拿着捲成一卷的图纸,朝张燕比划着。

在张燕看来,範大伟把手中捲成筒状的图纸暗示她,愿不愿意给他特殊服务。

「怕没有大到我张燕吃不下的吧!」张燕暧昧地朝範大伟笑。

範大伟瞇着眼睛,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个半老徐娘。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恶作剧的想法。刚才他的确是和女秘书搞了一通,在这种时候,张燕那张脸真是一点也不中看,女秘书不知要比她嫩多少。但是这个骚货既然自己送上来,怎幺也得让她尝尝我的滋味。这样想着,範大伟拿起电话,对门外的女秘书说,「小王啊,我要休息一会儿,有人找就说我不在。

放下电话,範大伟对张燕说,「那幺,你想要多少呢?这裏正好有一个90万的工程。刚才还有一对姊妹来要呢!」「真的?那你怎幺没给啊?」

「她们不肯做,后来勉强做了,也不到位,所以就没给她们。」「那她们不是白做了吗?」「那有什幺办法,又不是我要她们来做的,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你说是不是?」张燕倒抽了一股冷气。他是在警告我。算了,豁出去了。张燕下了决心。

「那就给我吧。」张燕随手把坤包放在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範大伟的身边。

「别跟我套近乎。去!趴在茶几上。」範大伟皮笑肉不笑地说,那眼神就像是鹰注视着脚底下的猎物。

「别这样嘛!您範总何必呢?」张燕的眼睛裏露出了一点哀怨,声音裏带着一丝无奈。

「你今天打扮得这幺性感,不就是来找我开后门的吗?」範大伟示意张燕动作快点。

张燕只好走到沙发边,把上身趴在茶几上。那茶几是这样的矮,张燕不得不把屁股蹶起来。他这茶几不是专爲这设计的吧?张燕想。

「哟,还真穿着丁字裤呢。」

叭叭两声,张燕屁股上挨了两巴掌,白皮肤上立刻出现两个红印。

「哎,轻点。你以爲是玩妓女啊!」张燕手从背后伸向屁股。

「你得比妓女更听话,我出的不是一般嫖鸡的价。不然的话,还是跟那两姊妹一样。把裤子脱了,屁股掰开。」张燕感到一阵的屈辱,眼泪都快要淌出来了。她想站起来说,我不要你的什幺破工程了。但她实在没有这个勇气,她需要工程,而只有他範大伟有工程。然而,她总不能就这样忍受他欺负,连个妓女都不如吧?恰在这想反抗,又不愿意反抗,想不反抗,又不能不反抗的当口,範大伟的一只大手用劲压在了张燕的腰上。张燕用力扭动了一下,没有用。张燕如释重负。女人在胁迫之下做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得到自己宽慰的解释。她不这样又有什幺办法呢?

张燕顺从地把内裤退下,两腿叉开,伸得笔直,等待着範大伟的进攻。

範大伟看着张燕蹶起的屁股,下面就有点挺起来了。他把张燕的双手背过来抓在手裏,让张燕的脸支撑着上半身的重量。

张燕不是没有过肛交的体验。在还没有在社会上站稳脚的时候,她曾主动让一个需要求他帮忙的家伙干过,她的感觉是除了痛一点快感也没有。但那一次,那个家伙是预先给她涂了一种油的。自那一次以后,她有一週大便拉不乾净的感觉。总之,她害怕肛交。

一根硬硬的东西顶在张燕的屁股缝裏,她感到一阵疼痛,下面竟然进去了。

张燕太紧张了,原来範大伟并没有插入她的后门,而是插入了她的阴道。阴道松多了,儘管她还没有準备好,那裏干得刺痛,但还能忍受。她感觉到範大伟腾出一只手来捏她的奶子。

随着範大伟的进进出出,张燕很快就感到滑爽了,嘴裏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要喊就大声点,你这个骚货!」範大伟起劲地抽插,胯骨重重地敲击在张燕的屁股上发出嘭嘭的响。张燕的脸在光滑的茶几上前后磨擦着,叫出的声音也不那幺顺畅。

算起来,张燕也有一週没有心思玩了,债务的事把她搞得焦头烂额。範大伟有力的抽插唤醒了她的性慾,她感觉到水不断地涌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欢快地传入她的耳朵。她有点进入状态了。

範大伟半个小时前与女秘书搞,现在又在张燕身上插,原本他并没有多少激情,更多的是恶作剧。可是当饱满的奶子握在手中,下面又被紧紧地包裹着时,他有了快感。可以说,他的阴茎实质上是在张燕的阴道内变得坚硬的。

变得越来越坚硬的阴茎自然不满足于鬆弛的阴道,範大伟把目标朝向了位于上方的肛门。

就像风镐插进水泥地的一条缝隙,一阵强烈的抖动,张燕感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她用手使劲掰着自己的屁股,咬紧下嘴唇,不敢感出半点声来。

「配合点儿!」範大伟在喊。「基础都打不下去,这工程给你我能放心吗?」张燕可怜巴巴地把屁股又往上擡起,头已经顶在墙上。一根粗大的桩正在缓慢地但无法搞拒地向她的的体内推进。裂开似的疼痛浓缩成一串眼泪滴落在茶几上,幻化成一个90万的数字沈澱在记忆中……手裏拿着一份大富豪私人会所西楼的装潢合同,张燕连再看一眼的心情都没有。刚刚盖上去的鲜红的圆形公章,怎幺看怎幺像是一个被外物撑圆了的肛门。

一週之后,张燕恢複了身体,还了债务,还贷款买了一辆小汽车。坐在舒适的驾驶座上,张燕抽着烟。透过挡风玻璃,一个中间露着一段雪白肚皮的小妞搂着一个中年男子的腰朝她这边摇过来,张燕的脸上掠过一丝看不见的微笑:口袋中有钱的感觉真他妈的好,只要自己想得开,忍得住,这钱怎幺来又有什幺关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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